“长住是什么价格?”
“一个银元一个月,全包”
“我先住三个月了”
收容所就栖身而言还是可以的,但对于急于修复身体的邵震不利。
邵震现在身上的是旧伤,虽然面板数值还可以,但修复比新伤难了数倍。
小左很善良也很聪明,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大概率会是精英人物,但生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一旦失去军人哥哥的庇护,后果不堪设想。
邵震给了银元后说自己和小左哥哥小右是不同部队的战友。
大家被日军打散后,小右去了印度,可能要战争结束才能回来。
小左默默收了银元,然后就上街买菜买米准备午餐了。
小左不傻,被打散的溃兵都陆陆续续回来了,最早回来的都半年了。
邵震这人是溃兵收容所里的,平常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种,今天突然拿了三个银元要住三个月,小左虽然没往最坏去想,但也做了最坏打算。
可是后来又那么了解她哥哥小右,也许真的是战友,因此也就接受了一番好意。
印度这地方在小左读初中时候就知道,那时候父母都在南京当老师,一家人相当好的生活着。
结果南京没了,父母没了,好在还有哥哥在,而且当了小军官,才是在这禅达城盘下这家旅店,经营虽然惨淡,但有哥哥津贴也还完了债务,现在日子稍微恢复正常,哥哥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