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全身而退的贼子!”
……
商林是今日带头的士子之一,回到家中后就急匆匆打包,带着洗漱的东西和干粮,对家人说自己要出去游学。
“路引呢?”妻子问道。
“早就办好了。”商林说道。
包袱里,两个银锭很是沉重。
“那何时回来?”
“大约在夏季吧!”
商林把斗笠戴上,迎着寒风冲出家门。
他专走小巷子,走没多久,就到了一户人家后门外。他刚想叩门,身后有人轻声道:“商林?”
商林浑身僵硬,缓缓举起双手,“是我。”
“谁的指使?”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不,是魏晃,是他!”
“你这是要去何处?”身后的声音有些阴柔。
“去……去避祸。”商林颤声道:“小人发誓,此去再也不回京了。小人用爹娘发誓,若是小人回京,便死爹死娘……”
“哦!悔了?”
“是。”
“可咱从不信什么誓言。”
“宫中人,不!”
商林缓缓倒下,透过冻雨,看到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只是,此人目光转动,看着巷子口。
巷子口,同样有个斗笠男子,不过看着腰有些佝偻。
“何事?”消瘦男子问道。
斗笠男看了倒下的商林一眼,“没事了。”
“看到了杀人还想走?”消瘦男子尖利笑道。
“哦!你要留下咱?”斗笠男问道。
“你……”
“当年咱在宫中时,你汪泽刚出师吧!”
“你是……”消瘦男子看着斗笠男,突然惊呼,“你是郭骁!”
“还好,有故人还记得咱。”
“当年咱就想试试杨白头的弟子是有何本事,让他一改不收徒的誓言,谁曾想你却趁着宫变后宫中混乱之机,跟着出了宫。”
“人间早已没了郭骁,咱叫富城。”
声音还在回荡,人却不见了。
汪泽拍拍手,几个男子从另一侧出来。
“带走此人。”汪泽指指商林,“寻个地方埋了。”
“那您……”
“还有个贼子要处置,今夜适合见血。”汪泽笑的尖锐,“燕骑这些年没见着血,小崽子们,莫要丢了咱们的脸。”
富城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