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为何不说这些所谓的大明根基做了些什么,盘剥地方,包揽诉讼,兼并田地,收藏人口,逃避赋税……你可知大明如今多少人不缴纳赋税?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蒋庆之一口气说完,惊喜的发现肺腑没有了往日的不适。
“你所谓的大明根基,实则是一群挖着大明根基的窃贼!”
蒋庆之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见永安郡主面色冷肃,继续喷道:“你一个女人,没事儿在家做做针线不好吗?非得要出来掺合男人的事儿。对了,我劝你一件事。”
“何事?”永安郡主想发飙,可这时来了个宗室长者,她只好忍着,装作贤淑的模样。
蒋庆之说道:“教你的那位先生,大概是个滥竽充数之辈。我劝你重新寻个名师……”
“庆之!”老纨绔来了。
“老朱!”
蒋庆之走了。
永安郡主听到身后有人嘀咕,“他这话什么意思?”
“长威伯的意思是说,永安该重新做人。”
永安郡主猛地回身,几个少女一脸无辜。
“殴打百余士子,难道不该指责?”
“可……”一个少女想了想,“可他长得好看呀!”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
“长得好看,就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