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去了裕王那里。
“表叔。”
裕王出迎,看着确实是廋了些。
“其实我并不喜棒打鸳鸯,可你的身份不同。”蒋庆之感慨的道:“若是换个人,我会选择袖手。可你这……”
裕王低下头,“我知晓表叔是为我好。”
“知晓是知晓,可这人一旦心动,便会记着一辈子。我若是不把此事给你揭开,你就会念念不忘,乃至于相思成疾。”
蒋庆之拍拍他的肩膀,回身问道:“谁是庄信?”
一个二十余岁的内侍走出来,“咱便是。”
蒋庆之看着他,“泄露皇子行踪是个什么罪名你可知晓?”
庄信抬头,愕然道:“伯爷这话……奴婢不懂。”
“表叔……”裕王看着蒋庆之,“庄信颇为实诚。”
“有杨锡实诚?”蒋庆之随口一句话就让杨锡感激零涕,心道:长威伯果然是咱老杨的贴心人呐。
蒋庆之微笑道:“此事我来处置,老三觉着如何?”
裕王看了庄信一眼,“是。”
庄信面色微变,“殿下!”
“拿下!”蒋庆之喝道。
两个内侍控制住了庄信,庄信喊道:“殿下,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呐!”
“住口!”杨锡冷冷道:“陛下给了长威伯教导殿下之权。别忘了公主那边的事儿。”
当初那个谁,辖制长乐多年,一朝被这位蒋伯爷得知后,好一顿毒打啊!
“我再问一次,为何泄露老三的行踪?”蒋庆之说道。
庄信看着裕王,“殿下,奴婢冤枉!”
杨锡冷笑,“那日殿下决定午后出宫,随后你便说什么肚子疼,一去就是半个时辰,可咱后来去问过,你压根就没去茅厕,而是去了别处。午后殿下出宫,却恰好遇到了那位汪氏……”
老杨不错!
庄信面色微白,“那日茅厕有人了。”
“可不远处就有一个茅厕,难道也满了吗?”杨锡冷冷的道:“且你去了半个时辰,就算把肠子拉出来,也不需那么久!”
杨锡看着蒋庆之。
“拷打!”
蒋庆之回身对裕王说道:“许多事眼见为实。”
他需要给这娃上一课,:“陛下当年出巡,数度遭遇火灾,险些被烧死。后来宫变,也是身边人所为。”
这些事儿道爷从未和裕王等人提及,宫中更是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