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为了伯爷舌战群儒,被群起而攻之。”
“好个沐舒!”李恬气的倒仰,“原来在这等着呢!”
蒋庆之莞尔,“罢了,她做在明处,我反而不好拒绝。且此行多她一个……也好问问沐氏内幕。”
李恬走过来,“夫君,我听闻沐朝弼凶残……”
“你觉着为夫不凶残吗?”蒋庆之笑道。
“你看着唇红齿白的,哪是凶残的模样。”
“那是情人眼里出潘安。”蒋庆之笑道。
晚些,蒋庆之令人去请朱希忠等人。
朱希忠来到伯府时,只见前院热闹非凡。
石臼五个,护卫们集结,每人扛着一个木槌。
“来了来了。”
厨房那边有人喊道,接着几个帮厨抱着甑子来了。
热气在甑子上蒸腾,一股子糯米的香味弥漫开来。
把甑子里的糯米倒在石臼中,蒋庆之带着三个护卫围住石臼,先用木槌碾压糯米,一步步的把糯米碾压下去。
“准备了。”蒋庆之举起木槌,用力砸了下去。
噗!
接着身边护卫跟着捶打。
四个人就这么轮番捶打着糯米。
虽然双臂渐渐酸麻,但蒋庆之的精神却越来越好。
糯米被多次捶打后,就成了糜状,每一次木槌捶打都会被黏住,脱开越来越吃力。
一石臼糍粑捶打成了,有仆妇过来,双手沾满了油脂,双手在石臼下面不断捞着,最后把整坨糍粑捞起来,放在早已刷好油的桌子上。
接着就是整形,或是包豆沙馅料……
蒋庆之来了个豆沙馅的糍粑,赞道:“还是那个味儿。不,更香了。”
朱希忠也吃了一个,“嗯!是不错。”
“回头带百来斤回去。”蒋庆之说道:“平时就浸泡在水缸中,要吃的时候拿出来就是了。”
这是后世的保存法子。
王以旂来了,连唐顺之都来了……
蒋庆之亲自出手弄了个火锅。
众人围锅而坐。
酒过三巡,王以旂说道:“其实不走也行。”
朱希忠点头,“大不了撕破脸,动手他们必然不敢,斗嘴皮子,难道咱们怕了不成?”
蒋庆之微笑道:“你等都以为我此去云南是躲避?”
“难道不是?”
蒋庆之摇头,“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