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时候谁先动的手,那不得看谁势大?
“出发!”
一行人浩荡赶去新安巷的同时,城外那块地上的钉子户们也得了消息。
“说是死了,吃了什么蘑菇毒发身亡。”老人对各家来人说道:“如今咱们再无顾忌,下次那位胡先生再来便强横一些,最好引得他们动手。”
“有数!”
老人摆摆手,“都散了吧!”
等众人散去后,老人笑道:“这便是天助我也,可见蒋庆之不得天眷,可见这墨家不该出山。他逆天而行,老天便把他收了。”
……
陈子然等数十人浩荡到了新安巷,早有乞丐给伯府通了消息。
侧门开,富城走出来,“诸位来此为何?”
陈子然拱手,朗声道:“墨学学生多番诋毁我儒家,对先贤不恭,今日我等前来辩驳。”
富城刚想拒绝,身后传来了景王的声音,“无需阻拦。”
富城一怔,旋即让开。
“见过殿下!”
陈子然没想到景王在此,但却依然无惧。
有仆役带着他们去校舍,景王说道:“若是做了缩头乌龟,无论此事后续如何,墨学再难抬头。”
富城叹息,“风雨欲来啊!偏生伯爷……”
景王说道:“我信表叔!”
富城看着他欲言又止,再无人比他更知晓蒋庆之有多好吃。
为了品尝蘑菇的鲜美,蒋庆之绝壁敢冒险。
裕王正在授课,当陈子然带着人进来时,他蹙眉道:“出去!”
“见过殿下。”陈子然行礼,说道:“今日学生来此,是为有人诋毁我儒家先贤一事。学生借此与其辩驳一二,可否?”
这个没法阻拦。
裕王犹豫了一下,外面景王来了,对他摇头。
于是双方开始辩驳。
这等时候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互相攻讦。
没多久,陈子然这边有人抽了对面一巴掌,引发了冲突。
“怎地,狗东西动手了?”陈子然面色潮红。“是谁?站出来我看看。”
他跳上了桌子,环视一周,冷冷道:“是谁动的手?”
裕王站在侧面,看着有些木然。
景王就在他身侧,低声道:“虽说锦衣卫禀告表叔中毒,但徐渭何等聪明,若表叔果真毒发,徐渭就两个选择,其一突袭国公府为表叔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