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那些行人商旅避在两侧,有人不认识蒋庆之,便嘀咕,“这是哪家权贵,竟然能令守城的军士专门列阵相迎。”
“闭嘴!”有人喝住了他,见他不服气,便说道:“这位便是长威伯。”
那人愕然,“便是收归云南治权的长威伯?”
“正是。”
那人羞红了脸,“是我错了。”
蒋庆之进城了。
消息传到了西苑。
“他回来了。”
刚过了一阵好日子的严嵩怅然道:“咱们的好日子,怕是要结束了。”
崔元苦笑,“他带着墨家横冲直闯,弄出来的烂摊子却是咱们在收拾。”
严世蕃说道:“这日子过的太平静也不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蒋庆之若是在外待几年,那些人便会把目标对准咱们。”
这个道理严嵩自然知晓,可这阵子实在是太平静了,令他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陛下,长威伯求见。”
道爷被人叫醒了,起床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就愣住了。
“这瓜娃子竟没事先告知?”
“是。”
黄锦低头,心想长威伯多半是担心被您收拾,这才低调入京。
“让他来。”
蒋庆之进宫,一路看到那些花树,不禁眼馋了,“这些……都是今年补种的?”
来迎接他的是张童,“长威伯,他们说这些都是不易移栽的。”
不易移栽的,你蒋庆之挖去也没用不是。
艹!
蒋庆之怒了。
当到了永寿宫之前,蒋庆之看到嘉靖帝一袭道袍,侧身看着对面的偏殿,竟有些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的感觉。
蒋庆之有些心虚,“臣,见过陛下。”
“回来了。”
“是。”
“云南如何?”
“张守平庸,守成还好。辅以一众官员,加之本地官兵幡然醒悟,云南局势稳定。”
“胆子不小。”
“这都不是陛下给的胆子吗?”
“还敢顶嘴!”
“是。”
“若沐朝弼胆子再大一些,径直动手,你那一千骑在昆明城中便是瓮中捉鳖。你这是犯浑!”
“是。”
“随后你竟主动出击缅甸,胜了还好,可想过败了之后云南局势的变化?沐氏余孽会配合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