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禄?”
“道之所在,义无反顾!”年长男子说道。
“换了你也愿意?”男子冷笑,“你就不担心自己辛苦半生而来的显赫地位被别人顺势占了?”
年长男子点头,“自然愿意。”
二人之间眼看就要翻脸,有同伴劝道:“蒋贼虽说醒来,可病去如抽丝,最近一阵子他定然会偃旗息鼓。朝中群臣可趁势压制严党……当下大局还不错。”
一个女妓起身去更衣,外面有相熟的女妓出来透风,见她出来便问道:“怎地,可是太热了?”
女妓摇头,“热倒是能忍,可太臭了却难熬。”
“臭?”
“伪君子的臭,臭不可闻。”
一个男子急匆匆走来,推门进去,“蒋庆之出了新安巷。”
“狗贼,竟然能出门了?”年长男子仿佛听到了噩耗,面红耳赤。
“张希谁认识?”男子问道。
年长男子说道:“张希与我交好多年,怎地?”
男子看着他,一脸节哀的神色,“张希惹到了蒋庆之,蒋庆之亲赴诚和楼抓住了此人。”
“张希性情刚烈,定然会唾骂蒋庆之!”年长男子说道。
男子摇头,叹道:“张希跪地求饶。”
年长男子:“……”
“蒋庆之把张希拖了回去,五城兵马司的人赶来后不敢阻拦,只听说张希打了一位老工匠。”
年长男子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怒道:“工匠贱籍,打了便打了,怎地?他蒋贼难道要杀人不成?”
男子说道:“蒋庆之当众说了,要让背后那人付出代价。”
是夜,有人悄然出了家门,背着包袱躲在了一个破道观中。
第二日清晨,此人跟着出城的人群缓缓往外走。
他发现城门处多了十余泼皮,一边打哈欠,一边盯着出城的人。
当看到他时,一个泼皮眼前一亮,“张汉!”
男子转身就跑,十余泼皮大喜,狂追不舍,不过数十步就扑倒了男子。
“是老子先发现的,赏钱老子拿大头!”
“最多让伱多拿五十贯。”
“两百!”
“一百五!”
“一百五就一百五!”
就在昨夜,蒋庆之拷问出了口供,当即令人传话,悬赏一千贯抓背后指使者张汉。
十余混混把张汉绑了,兴高采烈的去新安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