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首领,合纵连横的本事可不差。
“公子厚恩!”窦珈蓝心中感激,越发觉得少年贵人不简单。
“我本懒得管。”蒋庆之不准备和锦衣卫厮混,免得犯忌讳,“不过好歹咱们有缘,便随口一说。”
高风亮节啊!
但我却不能不报。
窦珈蓝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个事儿,“下官奉命出来找寻公子之前,陛下好似梦到了先太后。”
蒋庆之刚拿起书,闻言莞尔,“太后托梦?有趣。”
蒋太后彪悍的一批,嘉靖帝孝顺,蒋太后托梦,说乖仔,老娘的小老弟你可找到了?
什么,没有?
你当老娘的话是耳旁风吗!
嘉靖帝自然不敢怠慢……
一句话,蒋庆之就猜测到了此事的手尾。
许多猜测就此结束。
一句指点换来了这个重要消息,蒋庆之觉得自己赚了。
“多谢了。”
“是我该谢您。”
孙重楼看着车里车外,突然噗嗤一笑。
“笑什么?”蒋庆之问道。
孙重楼说:“少爷,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说。”蒋庆之心情大好。
“少爷和窦百户互相谦让,就像是当初叶氏五少爷成亲时和新娘子的模样。”
窦珈蓝俏脸微红,换个人她能出手惩治,可孙重楼却不成。只能暗自压住火气。
“滚!”蒋庆之骂道。
“得令!”孙重楼冲着窦珈蓝做个鬼脸,打马去前面寻那些军士吹牛。
经过此事后,蒋庆之和窦珈蓝的关系反而更进一步。
蒋庆之是个老油条,从一路上窦珈蓝的只言片语中凑出了一条线。
——嘉靖帝和臣子们果然是对手,道爷近乎于孤家寡人。
——蒋庆之进京,若是做米虫还好,若是想有所作为,那些人会把不敢冲着嘉靖帝倾泻的怒火,砸在他的头上……
老子怕了吗?
蒋庆之打个呵呵。
一队锦衣卫护送着御医来了。
带来了皇帝的关怀。
这一路赶得急,御医一把老骨头差点被颠散架。
“贵人何在?”
御医哆嗦着下马。
老骨头散架不打紧,贵人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大事。
蒋庆之下了马车。
御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