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面。”
闺蜜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这眼高于顶的性子,怎会看得上那等幸臣和书呆子。我就担心你家想用你去联姻,谋富贵。”
“景王令人传话,说无需如此。”卢珊儿得意的道,“再有,那蒋庆之就是个蠢笨的,让人发笑。”
“这等人,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焉。”闺蜜笑道:“回头你把和他见面的事儿告诉我,让我也笑笑。”
“晚些你来我那里,我说给你听。不过不可外传,免得姑母呵斥我。说我不稳重。”
“你放心,我会保守秘密。”
一个去更衣的贵妇回来了,一进来就笑。
“哟!你只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说来听听。”有人取笑道。
“更衣能遇到什么好事,都是臭事。”有人促狭,让众人干呕。
贵妇甩了甩手帕,“方才我听了一首诗,大妙。”
“说来听听。”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说完,贵妇得意看着众人。
等着赞美。
“嘁!”
“这首诗早就传遍了。”
“你如今才知晓?”
“消息不灵通到了这等境地,哎!”
“咱们虽说要守礼,可也不至于做聋子瞎子吧!”
“就是,还拿来显摆,真是的。”
卢珊儿也抿嘴笑。
闺蜜低声道:“那人最是蠢笨,平日里在家被婆婆呵斥,也只好唯唯诺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怪不知晓这首诗。哎!对了珊儿,你可知这首诗何人所作?”
卢珊儿摇头,眼中有崇敬之色,“定然是当世大名士。”
“嗯!”
那贵妇恼怒,一改以往怯弱的作风,冷笑,“那你等可知这首诗何人所作?”
“难道你知晓?”有人讥讽。
“自然。”
贵妇傲然看着众人。
“谁?”
卢珊儿惊喜不已,情不自禁起身问道。
贵妇缓缓说道。
“苏州,蒋庆之!”
大堂内众人楞了一下。
“你在说笑吧!”
“那个书呆子怎会作出这等好诗!”
卢珊儿也是莞尔一笑,“罢了,喝酒。”
她坐下,和闺蜜相对一笑。
贵妇越发恼火,“你等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