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可以离去,就当没来过。”
十六人看看彼此。
有一人举起手,走出来。
“伯爷,对不住,小人……受不得这等苦头。”
蒋庆之笑眯眯的道:“无碍,好聚好散,慢走。”
此人告退,走出蒋家大门,脚下加快。
前方就是巷子口,晨曦把巷子口照的有些模糊,外面却明晃晃的恍若白昼。
两侧的人家中,传来了狗吠声。
此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寒。
他毫不犹豫的加速急奔。
“小崽子倒是机灵!”
此人急速闪避,可一只有些干枯的手却闪电般的抓住了他的后颈。
“不!”
那只手一紧,此人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是在杂物间里。
“说,你是谁的人?”
“你是……管家。”
富城阴恻恻的道:“你还真以为伯爷好欺?”
此人浑身一震。
“伯爷先用秘技来诱惑你等,接着是威胁和宽容。伯爷说了,若是有别人的眼线,此刻必然会以各等理由请辞。”
此人面色惨淡。
“说!”
富城冷笑。
晚些富城去了小教场。
蒋庆之正在授课,孙重楼作为模特站在他的身前,蒋庆之从背后用手往他的腰子那里捅去。
“若是从背后杀人,切记要从这个角度插入。一般来说刀子刺入此处,那人必然无法呼喊。不过谨慎些,捂着他的嘴。”
窦珈蓝在边上一个哆嗦,“伯爷这是要教出一群魔头吗?”
“我才是魔头。”孙重楼说道:“这是少爷说的。”
蒋庆之看到了富城,说道:“你等自己温习一番,晚些不懂的再问。”
他走过去,身后护卫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
“伯爷教授的都是杀招,能传给儿孙。”
“这一刀从腰子这里杀进去。此处胸骨缝隙后便是心脏……”
“这些都能做传家宝,可见伯爷待我等不薄。”孙不同看着众人,“若是谁生出二心,老子剥了他的皮。一家子男为奴,女为妓!”
此刻的孙不同,看着哪里还有半点谄媚模样。
护卫们凛然应诺。
“伯爷。”富城近前,“那人招供,乃是那位太后一系的人。”
“哪个太后……你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