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缺什么只管拿就是。”
“嗯!”
蒋庆之想到昨日朱希忠的话,见朱时泰神色还算是正常,便问道:“最近可觉得不对劲?”
朱时泰挠挠头,“没呢!”
“觉着哪不舒服?”老纨绔两口子对蒋庆之真心不错,看着那礼单的丰厚程度,蒋庆之就忍不住想象了一番国公府的富庶。
“都舒服,就是……偶尔晚上会觉着胸口发闷。”
历代成国公多是帝王近臣,赏赐丰厚的令人眼红,加之家业庞大,每年的收益多的让人不敢相信。
“等等!”蒋庆之突然举起手,朱时泰不知是哪说错了,低着头,看着有些不安。
“你说,夜里会觉着胸口发闷?”
“是。”朱时泰看似恭谨。
“还有什么症状?”蒋庆之问道。
“是病?”
“你只管说。”
“胸口会觉着烦闷,焦躁不安。”
“可有发热?”
“有,烦闷之极,冬季都不能盖被子,否则会焦躁不安,无法入睡。”
“就这么只盖半截被子?”
“是。”
“还有呢?”
“有时候会……生气发怒。”
“是什么缘由?”
“……”
朱时泰不答。
蒋庆之也不问,正好裕王兄弟来了,便开始上课。
“粮食安全问题这个题目,你二人还得要去做。”下课后,蒋庆之提醒道。
“表叔,年底了宫中要宴请在京的亲戚,你可会去?”裕王眼巴巴的看着他。
“大概会的吧!”蒋庆之说道。
“寿媖念叨着呢!说表叔不来就没意思了。”景王说道。
“哈!”想到小姑娘,蒋庆之不禁乐了。
“二叔,我回去了。”朱时泰告辞。
“其实,父母许多时候是急切了些,不过你要谅解,虽说他们教导的法子对你这等年纪的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是一番好意不是。”
朱时泰抬头,讶然看着蒋庆之,“二叔……”
“谁不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呢!”蒋庆之莞尔。
“是。”
朱时泰应了,却没看到蒋庆之眼中的一抹探究之色。
年底了,宫中送来了赏赐,这是道爷给的。竟然有道书三卷,送礼的内侍说道:“陛下说了,让伯爷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