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之后就是好机会。整顿京卫也有些时日了,兵部和五军都督府不得交差?趁着校阅的机会出手,若是能击败虎贲左卫,不但能让庆之灰头土脸,仇鸾那狗东西还能顺势起复……这事儿明日记得提醒我,要告知庆之。”
“那仇鸾为何不自己出手?”
朱希忠讥笑道:“他上次被庆之收拾,结仇颇深。此人睚眦必报,老早就放话要庆之好看。可等庆之在大同两度击败俺答麾下大将的捷报传来,这厮竟然缩了。”
“昨日还有人上门,提及仇鸾时说是名将。这名将竟怕了庆之?”
“名将?”朱希忠双手枕着后脑,“你且等着看,再过些年,我敢说,再无人敢在庆之面前说自己是名将。”
“那……那庆之是什么?”
“帅!”
朱希忠悠悠的道:“大明名帅!”
半夜,朱希忠被妻子推醒。
“何事?”朱希忠喝问。
“大郎那边闹起来了。”
“这大半夜的!”朱希忠一边起床穿衣,一边问道:“谁惹到大郎了?”
“说是没人,半夜突然就发作了。”夫妻二人穿好衣裳,赶紧过去。
呯!
还未到朱时泰的小院,就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
“哈哈哈哈!”
朱时泰的狂笑声在深夜里传出老远。
“都是假的!假的!”
嘭!
有重物被推倒。
“大郎!”
“儿啊!你这是闹什么呢?”
两口子进了院子,就见朱时泰举着一个墩子,用力砸向窗户。
呯!
“逆子,你要作甚?”朱希忠喝道。
朱时泰回身,看着父母,突然狂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跑,身手矫健的爬上了屋顶。
“逆子!”朱希忠骂道,“被御史参一本,你此后还如何做人?堂堂国公府嫡长子,是特娘的一个疯子,你让老子如何做人?”
“下来!”妻子也忍不住呵斥,“被人看到了,你此后还如何继承国公府!”
“假的,都是假的啊!”朱时泰咆哮道。
朱时泰突然走到了屋顶边缘,伸开双手……
“你……你要作甚?大郎,下来!”
两口子被吓住了,可无论怎么劝说,朱时泰都站在那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