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夸张的修辞手法。
“这是一种反讽……”刚听人开口,梁安就如有所料尴尬补充,“实话说,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尴尬。我之前也和你说过,江董事长给我留了秘书的联系方式。就在我发现了某些端倪,决定赶来枫越集团以后,那位尹秘书就在几天前一个不明所以也没有备注姓名的表情包以后,给我发了要来接应我的信息。”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听了这话,梁安一时语塞。
他的原计划当然不是在这里和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的人闲聊,顺便想办法找出另一位不速之客。至于现在为什么会留下闲聊……
“来都来了。”
梁安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的江秋又回到了两个平面上。
他没说太多。
虽然在那些来源晦涩不明的情报里不止一次看到平面或者立体的图像,但他的确还是第一次自己真正来到这个地方。
江卓跑路了,这是一件好事。毕竟他必定不是来杀人的,而是来救人的。虽然其中伴随着数不清的古怪和纠葛,但这种现状下,起码在无数种可能中少了一种坏结果。
但排除的不是最坏的结果。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警察。”梁安摊了摊手,“我不是什么手无寸铁没有公共任务的私家侦探,这样的人才会把不惜一切代价搞清楚徐天翼的小九九放在第一位。确认有人要杀江卓的情况下,等在他的办公室里看上去更像是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这恐怕是十年来梁安最不像警察的一天,无论语气还是姿态。
但梁安对自己的话语深信不疑。既然有了这样的身份,某种难缠的东西都会以横冲直撞强行插队般的方式排在第一位,他虽然没什么原则,但至少很想有一道底线。
得知他要静观其变,江秋也重新坐了下来。
“所以你认为你弄清楚了全部的事实。”
梁安这次只沉吟了几秒:“可以这么说。”
随后他就把自己的结论一五一十的和江秋概括了一遍。
不过他还是蛮遗憾:毕竟眼前人是江秋,他可没法为自己这夏洛克福尔摩斯沉默赫尔克里波洛流泪的推理而感到震撼。正好相反,江医生固守着破坏气氛的批判性思维。
“你的依据是?”
“后来那桩突兀的失窃事件,莫名出现的绑架团伙,在警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暴毙的陈年通缉犯,还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