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我和马俊算朋友。虽然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但也时常聊天开玩笑。他不太喜欢吃药,记性也不好,常常我问他的时候说自己又漏了几次没吃,我很头疼,一直很关注这个问题。
就在我出差的时候,我和他打过一通电话,因为他纠结于自己的病久久不好心情有些急躁,我跟他讲玩笑话,安慰他说多吃点药可能他的病能好的快一点。
也许是他真的把话当了真,我也没把话严谨的讲清楚。当然,精神上的疾病在特定时间也影响了一些判断力,就真的因为太想要把自己治好而一时冲动——他一直很想要快点好起来,是我疏忽了,太相信他的理智,有时候确实忽略了他还是一个精神方面有问题的病人。”
梁安眯了眯眼。
“这件事确实有很大可能是我的责任。我也很担心马俊的情况,所以警官,如果可以,请把我带回警局吧。
我愿意配合一切调查,即使万一的可能不是我的责任,如果马俊能醒过来,我也能第一时间搞清楚状况。
如果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愧疚也不容许我进行其他的工作了。”他说的很诚恳,表情也很真挚。
确实很少见犯罪嫌疑人没露出什么确实的破绽,倒是自说自话的想把自己送进警局,甚至当着这位刑警支队长的面给自己定了个“很大可能”的责任。
当然,这番话已经讲到了这种地步,梁安也实在没有理由叛逆的对他的提议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于是在梁安装模作样的再次调查了马俊的公寓以后,童鸿光坐在了车的副驾驶。
“童医生,稍等,我还得处理点事。”
由于这位童医生算是自己找上的门,事出意外,梁安也没什么兴致给些当作犯罪嫌疑人的束缚,只觉得莫名有种不尽如人意的烦躁。
他直接把童医生落在了车上,关上车门,走出去了一段距离。
“所以,你听出了什么吗?”
梁安靠在公寓楼停车场的角落,对着另一台一直开启的手机说道。
“是你的问题。他应该早就知道了,马俊没有死也不会死,甚至可能已经醒了。”
梁安若有所思,好像被牵着鼻子走导致的坏心情也平复了些。
“马俊这个年纪和身体状态和这个中毒原因,即使是第一天晚上出的事,如果第二天这个时候还活着,就不可能存在还在抢救的情况……嗯,就会那样。”
像是觉得不够完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