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找一个也不难,或者也可能他这方面也很有些经验,连我都瞒住了。”
梁安点点头。
“很出人意料,是么?”
走在离开学校的路上,江秋跟着梁安的脚步走着,问他。
“我确实是没有想到,成年后有那样寡淡人生的李烈钧,居然曾经是一个这么……”梁安的话顿了顿,似乎在想着怎样描述比较好,“特别的人。”
“这个特别,让你拷走了那几年所有的学生名册?”
“我确实很想知道,究竟哪里是李烈钧人生的‘转折点’。”梁安停下脚步,回过头。他们到地方了。
“下一个问题,”江秋想了想,还是发出了疑问,“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想要做什么,不需要帮忙提醒,为什么要带上我。”
“我记得这应该是你的‘要求’,你不记得了?”
“但那不是一个要求。”江秋皱眉道。
梁安打开了车门,笑道,“只要你记得当时说过的那些话,我就放心了。起码你没法反悔不是吗?”
江秋跟着他上了车,眼神有些飘忽。
“不过要是你装傻,我也拿你没办法。”梁安叹了一口气,系上安全带。
天色渐晚。
窗外的路旁是江水的支流,虽然坐落在一片供给几千人吃喝拉撒的学校旁,但这里的受污染程度并不高。
水流清澈,映着山包碧色的倩影,随着晚冬的最后一缕寒风,影影绰绰,摇摆不已,与周边的一切渐渐隐入黑暗之中。
“怎么说呢,希望别再多些麻烦了。”
江秋又瞥了他一眼。
同样是高速公路,与江畔昏暗的灯光相比,灯光照耀的城市另一角着实是流光溢彩,好不热闹。
片场的人流还没散。
几个主演和几十个群众演员在租下封住的偏僻高速公路上,分别各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辛苦了瑞哥,辛苦辛苦!擦擦汗,好家伙,一个下午没歇过了。”
一旁的助理殷勤的递上毛巾,坐在花里胡哨的改装摩托车上,身穿经过修饰,显得分外骚包鲜亮警服的青年把毛巾接过来。
他先擦了擦额角的两滴汗,又把整个头都盖在毛巾里用力涮了一遍,擦完又把毛巾递了回去,露出一张俊脸。
一张充满怨气的俊脸。
“没事儿,你先回去吧……”
这位帅气的“瑞哥”精神绝佳,心情看上去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