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杀,那又是什么让他自杀?童鸿光啊童鸿光……他究竟隐瞒的是什么秘密。”邵梓站在或许是童雅畅一跃而下的地方,自言自语道,探头朝下看去,“我没梁安那种过盛的好奇心——但我也不喜欢被人当猴耍。”
所谓拥有过盛好奇心的梁安,还在很吵闹的当着司机。
“我先说明,我一点都不好奇你给我提那样的要求究竟是有什么用意,也没什么心理挣扎——第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二我也没那么古板,第三点是因为提要求的人是你……你应该能明白我意思。但是吧,你总得给我个准话,咱守不守规矩。”
“我记得我应该没说我会食言。”江秋撑着脸,被他烦极了,终于答道。
梁安差不多满意了。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这种人会做这种工作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原来你也会觉得有些事情很不可思议?”梁安倒是会转移话题。
“所以那天我看到……”江秋正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梁安的脸色。
梁安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情,眼角的笑意都有了些完全消失的迹象。
“正常人确实很难放弃这种记忆,你要理解。”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梁安尽力控制住了情绪,表情只稍微有些僵硬,甚至看着有点喜庆。
“可你并不像正常人的……”江秋努力的寻找措辞,一时有些迷茫,“表现。我应该是说的以前。”
“也许?”
“比如很正常的破案,很正常的陷入僵局,很正常的试图打破僵局。当然,有些路径并不是很正常。”江秋停顿了一下,这是他很久以来说完的一句最长的话,“比如你现在还在纠结李烈钧的过去。如果不是你确实好像这方面很有建树,假如以旁观者的身份,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只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每一个人都像走在一条轨道上的火车。你启动,你发车;你变轨,它转向;你急刹,它暂停——当然,你也可能让它撞上岩石,车毁人亡。
但这时候,问题就又摆在了你面前——这块石头从何而来。这就是案件调查的开端。石头是谁放下的,或者只是天外陨石从天而降?又或者只是偶然的想要滚在那里?这是许多调查里讨论的问题。”
江秋静静的等他讲。
“但那个驾驶员,为什么没有试图刹车。为什么轨道上甚至没有刹车的痕迹?”
车里陷入一片平静,只有空调发出细微的风声。
“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