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对我们的调查有很大帮助,浪费您这么多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期待您的下次’……下次光临这个太不对,就‘希望您身体健康吉祥如意工作顺利’吧,其他你自由发挥。”
“太羞耻了,这不符合我的人设……”
还没等陆遥说完,梁安伸手直接把电话挂了。
“你这是什么目的?”邵梓皱眉。
“单纯报复。”梁安摊了摊手,但没人相信。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走,还是什么都不做,以及他究竟是不是仅仅是一个局外的棋子。”梁安很无奈。
“童雅畅的死或许会给他造成麻烦。”
“不仅仅是麻烦。”梁安摆了摆手,“接下来我们会给他定案为自杀,事情闹得很大,甚至全网人尽皆知,得知事件的主人公竟然是他,往日认识童雅畅的人会极其惊讶,想得极端一点甚至可能打电话过来询问,如果他人缘再好一些或许会有人不敢置信,想要掺和这件事。
而作为死者唯一的儿子,同时也能被很轻易的调查到当天晚上在警局被问话,有充足不在场证明。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接下来的日子里得应付很多麻烦。而他又会怎么回答?”
邵梓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要素。
“你要给他制造麻烦?”
“不,没有这个必要。麻烦本来就存在,我只是会稍稍在他现有的麻烦里加一点微不足道的料。”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他有直接把手机静音关机一个电话都不接的可能。”邵梓的眼神充满怀疑。
“也不可能。”梁安莫名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这只是备用方案,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非是这个结果不可的事——但他会接的。”
“一个虚伪的父亲,常常养出一个虚伪的儿子,无论愿意与否,生活习惯做不了假。除非……”后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秋?”邵梓有些讶异。
梁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问。
“即使他再恨他的父亲——或者说实际上是爱恨交织,他都是模仿着他的一言一行长大的。几乎没有人能脱离这个框架。
童鸿光,童雅畅,他们都是真正把获取他人的好感当作一种习惯的人。若非必要,绝不推辞。”梁安喟叹道。
“你……你们确实觉得他和这些案子没有直接关系吗?”邵梓看着窗外的夜色,“你要知道,我们今天可是放了他。再抓难度太大了。”
“我们其实可以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