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另一起丢掉了原来的药盒,买了另外的非处方药。”
“但这里有矛盾哦,”任一眨了眨眼,好像真的只是在认真分析梁安述说的故事,“童雅畅是怎么告诉的马俊致死的药物剂量。他不想被人发现,那么在他的计划里又要怎么掩人耳目?”
“我的猜测是:因为他给的药物,也是故技重施。胶囊里的药量和之前一样有问题。但处方上并没有区别。但马俊还是察觉到了。如果他没有发现,这会是一种‘延时死亡’。
因为有问题的胶囊并不在第一个一般可以拿到的位置。患有精神病的马俊,大概在他眼里和因为重病垂危,精神不振的亡妻一样,甚至更属于愚蠢好骗的类型。但马俊,他在正常的时候怀有比大多数正常人更敏感更优秀的能力。”
“我发现你很在意这起案子。”任一哂笑。
“童雅畅的案子就只能归咎于‘面子’二字了。”梁安自顾自的继续,“就像你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在意,孟珊珊这个人?”
任一莫名看了他一眼。
“你选择的所有角色里,几乎所有人都和孟珊珊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甚至包括你在人手下长期‘打工’面对的陈泽瑞,薛晨兄弟俩。这并不是一个绝妙的巧合。
当然,除了童姓父子和马俊,具体先和哪个人产生的交集我不知道,但大体就是这三个人链接起了你的思路。”
“那你猜猜我认不认识她?”任一还歪着脑袋,似乎想要仰望天花板。
“你所有的一切都基于‘信息’。”梁安淡淡说道,“我似乎还在这上差了半步,但我或许能知道一些你觉得我不知道的。”
“请讲?”任一好奇,于是坐端正了。
“因为这是你编写的‘故事’,你要写出的,‘更好的故事’。”
任一的表情有些奇异。
“这或许不是你行为的开始,但却是这条链子被串联起来的原因。”梁安看着他的眼睛,“你被激怒了。你霸道的破坏了他最后的计划,让他想要把你卷入局中的作为变成自杀的闹剧,然后给‘天国’——或许更唯物主义的说法是已经不死去的他展示你的故事。”
“这样吗?那这个可怜虫是谁呢?”任一抬了抬眼。
梁安说的坦然:“这个人是陈文锡。”
“这种说法听来也很有趣。”任一眯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