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凶手本人以外,唯一知道真正目睹,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
李烈钧已经死了,不管他究竟知道多少,他现在也只是一具再不能开口的尸体。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案件,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巨大的前提。
那就是一个犯下了罪行的受害者。
“你必然在现场,因为即使是你,也不可能在所有相关的人都闭口不言的情况下,凭空捏造出事实的真相。”梁安摇了摇头。
任一同样是“参与者”。只不过,他从未出手。
只是用眼睛去看,对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
孟珊珊的动机,在于陈泽瑞。是她和陈泽瑞建立了一些关系,把他叫到了那发生命案的地方,也是她让陈泽瑞放下了戒心,戒心稀缺到他不把这事当做奇遇的地步。
陈泽瑞虽然遭遇离奇,但并未受到伤害,甚至全身而退以后都不记得曾经发生过这件事。
是谁在这份算计之下保护了他?
不是怀有恶意的孟珊珊,不是仓皇逃跑的李烈钧——更不可能是一直旁观,甚至连对孟珊珊都没有伸手施救的任一本人。
孟珊珊并不是神仙,不能删除陈泽瑞的记忆。
能让事情收场,让哄骗的陈泽瑞甚至察觉不到这件事中的异样的,只有一个人。
薛晨。
而如果他的目的仅仅是收场,那还是原来的问题。
孟珊珊,是为了什么而死?
在她的计划当中,究竟是有哪个步骤出的问题?
“我只能凭借仅有的线索,代入她的存在,她的……”梁安似乎终于有些词穷了,“动机所在。”
她的目的集中在陈泽瑞身上,这个男孩,和她的家庭有着所谓的“世仇”。
那其他人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最初给你启发的是她的作为,这不假。你从中学到了什么是另一回事,而我们要探讨的又是另一回事。”梁安敲了敲桌板,示意倾听自己陈述的人集中注意力。
任一撇了撇嘴。他觉得自己有些没有面子。
“一个完整的故事,尤其是在孟珊珊计划当中的部分,每一个角色都有他应有的作用。比如李烈钧,他不可能单纯是一个……”梁安又想了想描述的方式,有些遗憾的把实话说出口,“一个交通工具。和他的交流费了孟珊珊很多的功夫,她不可能仅仅把这么用心取得的他,只是‘用’在这个地方。”
这越说越不像个好人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