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莫云晚突然察觉到一些异样，有些惊讶，“我记得我在第二天值的班，怎么没看到。是什么时候？”
“韦高驰的尸体在晚上九点左右就被送来了。”邵梓抬了抬眼，“我当时也不当班，看了记录，立刻就通知了，那俩人是约好了在凌晨一起过来的，值班接待，带他们认尸的也不是我们支队的警员。”
“这很积极啊。”莫云晚乍舌，“认尸还赶趟儿的。”
“所以看到这个时间，我就起了疑心。”邵梓眼神有些飘忽，“一个人还可以解释成丧父之下太过悲痛焦急，问题在于两个人都是一个反应，而且还是在当时连线的警员提出明早认尸的时候执意要早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