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他备好了。他就算跳楼跳的有技巧一点,采用软着陆的方式,一落地也会发现自己看到了一个打小报告的带着一群能打的。”
“喂,我说。”邵梓用胳膊肘捅了捅梁安,小声道,“你到底为什么把人家江医生给带过来,虽然那各种学历当个顾问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多危险,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文弱书生……”
“确实离谱,但我不说。”梁安隐瞒的仍旧是毫无愧疚,显然是料定了邵梓不会追问。
邵梓深吸了一口气。
“行……行。您官大,听您的。”
这个“您”字很有几分脾气。
在这种时候,他也难得觉得莫云晚偷偷摸摸查人资料的行为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上司太狗,有的时候没别的办法,但又不能甘心。
“但关于这个案子,我其实还有一点问题没讲明白。”梁安面不改色,就像说自己早餐多吃了一笼虾饺一样稀松平常,“怎么说呢?你如果要赌,我跟你赌待会开门的家伙会把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看到人就本能性的把门关上,然后又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把门打开,直接和我们搭话。换句话说,他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自己的慌张,然后才想起我们似乎没有把他抓进牢里的证据……”
“这也太掉价了。”邵梓皱了皱眉,“不是说是个冷酷的技术型大佬?我每次想象这种家伙都会自动套入‘走岔路了的小陆’十几年后的模板。小陆哪里会这样?”
看得出,邵家长的滤镜实在是不薄。
“赌不赌?我要是输了,庆功宴我来请。”梁安挑了挑眉,“只要有一点不同就算我输。要是和我说的一样,就你来。”
“我们是人民警察,赌博不提倡。”邵梓直觉不太妙,干咳了一声,也揭过了话题。
这下算是扯平。
“不对,本来不就该是你请?”邵梓这才反应过来问题,恍然大悟,“我还当什么呢?你上次不也只请一人一个手抓饼?连蛋都只加一个。”
梁安的抠门早已经闻名遐迩,声明远扬。
“不一样了。”梁安老神在在,很是坦然,“现在的我不仅特别有钱,而且崇尚及时行乐,立志把每一天活的充满幸福感,要在下属感激和尊敬的目光中度过每一天。来的路上没看到我车上添了抱枕吗?甚至是一边一个,整整几十块钱呢。那就是我洗心革面的证据。”
把“着重”两个字着重说明还买几十块钱的一对抱枕,他洗心革面的付出还挺廉价。
邵梓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