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在附近的哪间房里了?”
他对此颇为关心,很大程度是因为这次的功绩关系到他能那多少的赏金。
俞英健转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直接推开了门。
门里静悄悄的,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哈……”老羊干笑道。
门里比门外要干净整洁的多,一进门就是小巧的茶几,上面还摆放着几件折好的衣物,包括旁边一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行李箱,正完全敞开着,中央已经整理好的洗漱用品缝隙里还放着一个镶着钻石的手表,只被毛巾包裹了半边。
“这是想要出远门啊……”俞英健扫了一眼,回过头却差点撞到门另一侧的树枝。
这树枝可不柔弱,是旁边张牙舞爪的盆栽的一处粗大的枝干,绿叶郁郁葱葱,显得颇为气派。而它并不是一处完全的静景,因为下一秒,俞英健就和树枝上的活物大眼瞪小眼,对上了眼神。
俞英健倒退了半步,瞪大了眼:“这宠物,他自己回家不吓一跳?”
蜥蜴洁白的眼球似乎充满了呆滞的不解,甚至还转了转。
继续往下走,这座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特性便体现了出来。从外面看来这么普通的一间小房,竟然还有好几重门和几个不大的房间,竟显得像一处刻意设计的蜗居。
“小傅,按照你们犯罪心理学的说法,这种装修该怎么解释?”俞英健有些咂舌,说话的对象正是称他为师父的青年。
小傅低声道:“屋主可能缺乏安全感,所以不希望自己的生活空间特别宽敞,最好能够一览无余……作为佐证,您看,这里很多地方都没有能遮挡大型物体的摆件,而且还有很多镜子——大概是为了能够随时观察到自己的背面做出设计。”
“这应该就是卧室了。”俞英健又打开了一扇门。
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红色,和一如既往狭小的房间——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个逼仄处的书桌。而床单上,此时已经浸透了血迹。
一个中年的男子睁大了眼,浑身浴血的躺在床单上。
俞英健先是一愣,旋即冲了上去,探查男子的呼吸和体温。
“死了很久了。”他作出判断,转过身,“人凉透了,小傅,让老羊进来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他们那个老大……这事麻烦起来了。”
小傅却没有立即照办,而是指向另一处房间:“师父,这里的门上锁了。”
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