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晓霞以为自己得病,害怕觉得医院查不出结果,所以赶紧先找到器官更换的源头。”
莫云晚终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她有一百种办法,为什么偏要违法犯罪呢?”陆遥不禁脱口而出,“但这又和庄柏有什么关系,你还没有告诉我。”
“如果有一个声音,每天每夜的在你耳边,告诉你如果你不作出行动,让医院的诊断结果决定你的治疗与否,但你又因为这个声音的影响坚定的认为自己有病。”莫云晚拖长了调子,仿佛在讲鬼故事,“你认定自己会和别人一样死去,医院又拒不接受你这个健康人,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你会狗急跳墙,还是‘坐以待毙’?”
陆遥眨了眨眼。
“那庄柏呢?”她又问。
“把李春生的家视作一个安全的杀人场所,除了他唯一的家人和他自己以外还有谁能做得到。”莫云晚挑了挑眉,“况且,一个作曲家万一用弹奏的曲调催眠别人,或者简单点影响别人的心情。那不是一种很时髦的犯罪方式吗?”
这就更接近胡诌的范畴了。莫云晚的有罪推定,终究是令人有些难以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