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让这种做法如愿。今天我跟去你家,给你做个行走的不在场证明。”
她的第二句话不容置疑,显然是通知而不是询问。换个人她可能还要拐弯抹角的客套一样,但于宣仪恐怕比她自己还要明事理,就不必多说了。
但重点其实在第一句。
于宣仪神情复杂,抿嘴,牵连出一个含义颇深的表情。
“既然你们这么久没有找我了解更详细的情况,想必是我有着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吧?”她试探着询问,“也许事实上的犯罪时间不在我和吴桂希进入剧院,到和你见面的那段空挡时间当中?”
她猜的颇为准确。虽然因为没有更加详细的情报线索而并不精准,但结果是属实的。
“毕竟,你也不是单凭一点故交就过于相信重要嫌疑人的那种人,我说的对不对?既然我摆脱了嫌疑,是不是应该作为被安上黑锅的受害者,为了避免再次采坑,有一些对事情知情的权利?”
陆遥看着于宣仪转过来的目光,眨眨眼,似乎明悟了于宣仪这些话的意味。
然后她拍了拍手,双手合十,狡黠一笑。
“也行。然后我们静观其变,看看究竟始作俑者的目的是什么。”
她可不是什么会深究每个人目的的人,并不多管闲事。只要自己合作的对象可以信赖,或者说排除了嫌疑,又通情达理,她很乐意进行深度合作,甚至于告知一些职责上需要请示上级的信息。
这就是陆遥的任性。她自觉很有分寸,但也绝不会为了规矩忘记随机应变的技巧。
·比如像于宣仪这种身处漩涡中央而不自知的人,陆遥即使仅仅凭借直觉都能有所感知,她一时的明悟和坦言或许就能成为案件关键的线索。
虽然不需要像对待之前不信任警察的唐千一样从头到尾的努力都被迫跑偏,让这位善解人意的合作伙伴“放下戒备”。
但如果要从广袤的记忆之海中捞出有用的线索,最重要的当然是拥有这一套记忆的中心人物本人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
陆遥跟着于宣仪的车回到了于宣仪的家中。艺术学院确实离于宣仪租住的校内公寓相当的近,即使陆遥明天有急事要离开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歇息睡觉是睡不成了,于宣仪都没这心思,需要作为“行走的不在场证明”的陆遥也尽职尽责。于是陆遥就按照这临时的约定,拣选出案件调查可以告知的剧院案相关内容,一一和于宣仪说明。
当然,是在通知了同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