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邵梓点了点头,旋即又状似疑惑:“谁要交代?‘他’是哪位?”
他并不记得自己详细的告诉过闻人煜找上自己的目的部分,也已经不是特别容易被诱导出话的小年轻了。姓莫的狡猾的很,怀疑的极有可能是梁安和自己有什么秘密的交涉。
这一套在他身上实现的可没有那么简单。
“那我换个你喜欢听的话题,”莫云晚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想知道,在我这个关系重大的‘知情人士’,或者是知情不报的‘审讯对象’看来江秋究竟有什么不同吗?”
她的话多少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味,即使形容自己也毫无心理压力,毕竟她的“攻击”总是对自己具有预先免疫的影响。
还没等邵梓否认或者确定,她又接上自己的话茬。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确实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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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办公室邵梓还在想那个从莫云晚嘴里蹦出来的名字。
“任一”。
那个引导了以李烈钧开始一系列死亡案件发生的人。
细想来,他的特殊之处也确实惊人。只是之前对江秋的理解也没有那么深,对某些事的判断也不足以联系到一起——毕竟整体而言,任一所导致的案件大多与他本人无关。
但是……
天赋,缺失,他也确实是两者兼备。
而关于瞳孔颜色,想来任一之前也长期佩戴着美瞳——因为调取他现在在监狱的近照以后,邵梓确实发现这位“老朋友”的形象除了造型更像秃头,在这方面也有改变。
变得更不似人了。
如果说任一的天赋是体验并由一系列的边缘效应操纵他人的作为,他的缺失就是自己游离的人格。那样古怪而经常变换的心理,他甚至没有一个原本固定的人格供人探究。
本质上,这也是一种预测现象。不过比闻人煜更惊人,因为生死的决断终究是比实现目标难以逾越的坎,而任一对此显然炉火纯青,不仅能冷眼看待生死,更是将这些行止的结果随时操纵在股掌之间——只要他尚且自由。
他们的行为,几乎可以同等看待,但程度又有区分——甚至在邵梓脑海中构建出这样模型的同时,能依稀感受到两人的两种因素似乎呈现出一种等比关系。
而如果“代价”和“天分”等比增长,那么……
“江哥!”陆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