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言语的少爷做出这种特别的反应,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关注。然而现在在这个渺无人迹的荒岛,没有监视者也没有奇奇怪怪的研究调查,观众仅限梁安一个新晋的刑警,这还是一种颇为微妙的感觉。
——就好像这位大少爷第一次被放出了笼,然而梁安本人是打开囚门的始作俑者,自然得再一次负起责任。
但从一个囚笼困进了另外一种意义的“监狱”,实在也是有些微妙的形容。平日里的江秋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来,也不像是“被约束”的状态。只能说是天生如此,甚至没有外人干涉,才令人这样无奈。
“所以你觉得有什么问题?”梁安反问。
江秋却很认真:“我还是觉得看护孩子很认真的家长,通常不会表现出这样缺乏基本常识的情况——常常在儿科住院孩子的父母都不是这样。他的描述似乎表明,在父母当中,这个父亲才是游乐园里负责照看孩子的一方。”
梁安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情况才是幸存者偏差的结果。常常住院的孩子通常体弱多病,他们的父母懂得一些护理常识很正常。但李娇娇只是一个娇生惯养,平时身体很好的孩子,况且她这个父亲……以前或许并不像现在这么‘家庭主夫’。”
江秋还是这么擅长学习眼见为实得到的结论,误导信息产生的结论在他身上是常有的事,如果没件事都要当做一个笑话,梁安自己的腹肌或许就是笑出来的了。他对此甚至有些习以为常。
但江秋仍然不解,而且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为什么?”江秋皱起眉毛。
梁安看向墙壁,隔着一个房间,就是那对父女的住所。
——希望墙壁隔音还好,不至于让别人听到背地里的讨论,再生事端。
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李丰年是一名律师,但他你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在失踪以前去的地方是游乐场,而且全权负责女儿的管理和照顾,在这种休闲的时间穿着的却是更偏向正装的服饰,你会联想到……”梁安说到一半又一顿,“算了,这代表他现在的工作状态很不平常。”
和江秋作出解释只需要告知全因后果,而并不需要正常的引导,因为他会一概听进去,想要通过揣测他的脑回路进行教育也是天方夜谭,只会起到反向的作用。
因此看见江秋眨了眨眼,梁安就知道自己可以继续往下讲。
“他很在意自己的工作,以致于连休闲服都不舍得换下来。但作为一个需要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