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该为避开流言让他出国。”
江董事长一如既往的外形儒雅,声音如沐春风,就算语速近似那种慢悠悠的领导腔调,却也莫名有种独到的亲切感,仿佛同时施了一种魔幻般的咒语,他并非作秀,是真的将所有人都放在心上。
这种观感宛若与生俱来的被动,属实令人惊叹。不仅如此,他的话里话外还挑不出一丝毛病,对待梁安只像是表扬任意一名颇为赞赏的后辈——换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会对这样的江董事长产生恶感。
但一向从容的梁安却并不敢轻视江卓所说的每一句话,哪怕就算是他,也不觉得任何一句话都会存在陷阱。
这样的他当然不会接下随意接下这种单方面的肯定,“如果不是我的失误,他也许不会背负污点。虽然那种条件下做手术属于紧急避险,但这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事——也是我需要弥补的过失。”
江卓没有否定但也没有继续夸人,只是淡然说道,“不用追究过失,这些都过去了。这么想起来,我也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你。如果能知道你凭借自己走到这个地步,伱的父母亲应该会感到很欣慰。”
梁安顿了一下,难得没有那么考虑周全,仅仅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五个字,“……也许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