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你也知道那些家伙见了莫云晚就光顾紧急避险不干活了。所以……”
好脾气如邵梓眉毛也不由得一跳,“这不是随你这个天天找借口摸鱼的家伙?所以,你是‘只能’把活动放在这两天空旷到几乎可以被闯空门的我们这边举行是吗?”
“……摸着良心来讲,把市公安局里的办公室说成能被闯空门的地方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过头,有点对不起咱们几百号勤勤恳恳不一定聪明但一定挺劲儿的同事。”俞英健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而且这件事上小陆同志和我是合谋,我的意思是我倒也不是主谋……我们要不还是先谈谈案子?”
他把话题相当生硬地扭转了回来,而对此感到无语的邵梓显然也没有追究到底的兴致,只是环视四周,然后非常令人意外的最终把视线转向了接受打酱油命运、冷酷面对睿智人生的宋乔雨。
“我有话要找你说。“
俞英健被原地撂下,只能转过来和莫云晚面面相觑干瞪眼。最终连莫云晚都看不过眼了,放下陆遥的倒数第二袋存货,拿酒精湿巾擦擦手然后才站起身。
“有什么案子?”
“真有案子我人也不会在这啊。”俞英健尴尬地笑了一声,“最多之前那事?三支队这些天鬼鬼祟祟的,我都找不到时间约邵梓吐槽上头和林队沆瀣一气实在不做人。”
莫云晚抬了抬眼皮,“就林芸把你们骗的很惨,实际是因为宋局授意,但也自作主张花了整整一个礼拜才让你们弄清楚袁钟差点被他忍无可忍的老婆噶了那件事?”
“你不也被蒙在鼓里,说的怎么和早就知道一样?再怎么说袁钟也没真成尸体,现在还在不知道那个疗养院里怎么心惊胆战喘着气儿呢,也轮不到你发挥神通啊。”
“疗养院院长的女儿是我本科同学。”莫云晚倒是言简意赅,“准确的说只有其中两年。小朋友没什么天赋,实在读不下去就想办法转了管理专业,自称是发现兴趣,一直拉不下脸跟爸妈坦白自己两年下来考完就忘,后面经常咨询我一些很基础的问题。”
俞英健实在惊奇于莫云晚这种可怕的家伙怎么也能交到朋友,不过更好奇其中蝇营狗盗的利益关系,“所以因为欠了你的人情,她就成了你的眼线?”
“那地方常年是袁家唯一指定尽孝地点,从小混了眼熟她甚至能叫袁钟一声伯伯,自己也是在这草木皆兵氛围里少见能让袁钟确信不会噶了他的人。”莫云晚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说话别那么难听,这叫作互利互惠,或者助人为乐,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