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和,却隐隐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应该清楚地听到了我在讲什么,我不会再重复第三次。”
季微清楚,自己此刻处于没有商量探讨余地的被动状态,但仍有回旋的余地,“……庭审发生前的一个礼拜,有人联系了我。他知道我这几个月来拿到了袁家的保密资料,所以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说想要彻底扳倒现在昱州市的袁家,而我自然见不得他们好,这就是事情的全貌。我只知道庭审上会有事发生,但只是为他做了准备。”
神秘人没有回应,季微难以抑制的感到心慌,因此继续补充:“我甚至不知道你所说的事件详情,只知道那场庭审戛然而止,袁钟和他的妻子也没在公众面前出现。猜测众说纷纭,最后只有袁耀的母亲得利在和袁振的斗争中取得上风,收购了远振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获得了董事会的位置……我也怀疑过和我合作的人是不是会和她有关。”
“不是。”
“什么?”
“因为当时其实发生了两件事。”神秘人出乎意料的好心,“虽然后一件在很久后才被人发现。袁钟被刺只是其中第一,当时场面一片混乱,包括庭上法警、急救人员、劝架的情人,所有人都在关心袁钟死没死,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把钥匙在他身上。当时现场的抢救人员拿走了它,并且在一周后设法闯入袁家,清空了他们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