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风却觉得，副人格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因为他也感觉，自己在梦境世界中，与超凡种族之间爆发的战斗，很像是某种意义上的试炼。
在与夔牛作战时，第一次面对超凡种族，并且切切实实被夔牛完全碾压的江风，这种感觉还不太明显。
可当他在面对嘲风时，“试炼”一词，却是几乎可以完美概括，江风对那场战斗的感觉与印象。
而且，在江风现有的所有灵宝中，包括昆仑镜与崆峒印这种最为顶级的灵宝在内，噩梦笔记，似乎是其中最为神秘、最难以捉摸、最不受江风掌控，同时也是对江风的实力，提升幅度最大的灵宝了。
具备自我意识的灵宝，并不是不存在，但若是说，其他灵宝会为主人安排试炼，并且还特地根据主人的情况，设下了试炼的限制......江风一定会感到十分扯淡。
可奇怪的是，这些事情放在噩梦笔记身上，反倒是令江风感觉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