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颗星球上，都不甚清楚。
可是在看到传音纸上那句话的后面，那意味深长的几个省略号后，江风还是能够十分明显地感觉到，此刻的苏杭正处于认真思索之中。
实际上，苏杭对噩梦笔记的了解，并不比江风多，甚至可以说是还要少上许多。
毕竟他只是简单地接触过噩梦笔记，并没有真的使用这玩意儿，更不像江风一样，已经与之签订了共契......即使苏杭的阅历、经历与实力，俱是远远大于江风，也不可能只是看上一眼，就把这玄奥至极的噩梦笔记给完全看透。
就连那些原本描绘于噩梦笔记之上、现在早已化为空白的“怪物”们，苏杭都有许多从未见到过，更没有任何了解。
当然，像是那种实力在超凡种族中较为强悍的，能让上了岁数的、对真实历史有较多了解的人，耳熟能详的超凡种族，苏杭还是有些了解的。
夔牛暂且不提，实力在超凡种族中，绝对能够排得上前列的三龙子嘲风，显然就正属于这一行列。
毕竟这一族，本就是古族与人族的死敌——烛龙一族的其下分支，并且还在三次超古时代的大战中，与古族和人族结下了不解之仇......
也正因为江风在梦境世界中遭遇并且击杀的对手是嘲风，最终才引起了苏杭对此事的重视。
略微沉吟了片刻后，苏杭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当江风从苏杭那里得到答复，看到传音纸上的话时，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登时就放松了不少。
因为苏杭的解释虽然有些晦涩，但江风还是能够大致读懂，鲲之所以能够察觉到，他的身上有嘲风的气息存在，只不过是因为鲲作为金翅大鹏的遗留种，对自己祖先这曾经的强力盟友的气息，要比其他种族，甚至比其他超凡种族还要更为敏感罢了。
别说是人族中的那些强者了，哪怕是对血统的感知力，远超寻常合道境高重的食铁兽，不也没有从江风的身上，感知到任何与嘲风有关的异常之处么？
所以，苏杭的结论是，只要江风不与永恒境的神级强者接触，出现意外的概率便无限接近于零，而以江风现在的境界水准和地位来看，他接近永恒境强者的概率，显然也无限趋近于零。
两种都几乎等同于零的微小概率，若是叠加在一起的话，当然会使本就十分渺茫的几率，变得更为渺茫。
更何况，江风的猜测也未必完全准确，鲲会表现出异常的潜在原因，可不仅仅只有从江风的身上，察觉到了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