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红衫长叹一口气,“真的不想牵扯无关的人了。”
盯着锁链很久,她忽然开口说道:“喂,傻鸟,说不定过几天,我们俩都要死了。”
“十足一个乌鸦嘴!
放心吧,你这个白痴死一百回我都会活的好好的……”鹦鹉破口大骂。
“我的意思是,”
红衫眨了眨眼睛,“我们要不要……彻底,放纵一把…………临死之前玩一票大的?”
鹦鹉听了,吞了吞喉咙。
“你说的那种一票大的……是我想的那种么?”
“对,就是那种,”
红衫道:“算上顾醒,我把一百二十二个男人骗到了房间里,但一次都还没试过呢。”
“哟西,”鹦鹉连连点头,
“可是,你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没有合适的暧昧对象,单身狗一条……
喂,你不该会是想去找你的偶像吧?”
“胡扯什么……偶像归偶像,最好不要和现实牵扯到一起。要不然,很容易幻灭的。”
“那你打算……”
“当然得找一位原本就大有好感的先生了——就算是放纵,也不能随便糟践自己吧?
走!”
红衫随手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坐了进去,对司机说道:“去奈良公寓。”
暗红色的车尾灯远去,隐没在驿动的夜色中。
明晃晃的车灯照亮了小巷,审判者认出那是一辆空跑的出租车。
把摩托车随手丢到路旁,审判者拦住车,坐了进去,一路坐到南郊一处废弃的一户建门口。
走进屋子,一个上身穿着夹克、下搭百褶裙,容貌很精致,有点像混血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个手办玩偶,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审判者迈着很轻的脚步,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叔叔!”
小女孩儿睁开了眼睛,眼神里露出惊喜,“您回来啦?”
审判者将一个额头上烂了个大窟窿、满脸是血的男人的照片放在了茶几上,推到小女孩儿的面前。
女孩儿看着照片上的男人,浑身颤抖起来。
“他死了。”审判者说道。
女孩儿趴在茶几上,一点都不掩饰地大哭起来。
半个小时后,审判者身后挂着背包,带着小女孩儿,走入深夜里。
“叔叔,”女孩儿脸上泪痕未消,“您来时候的那辆摩托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