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鼻翼多了一颗痣,抹了不少的粉在鼻尖,故不常出门,生怕被其熟知的人发现。
檄文旁附带着画像,正是王玄之所绘的那幅。
近来被发现的两人,旨在挑衅官府。
这些都是那砍腿狂魔死前招供的。
“原来如此!”
“难怪这些年崔二郎性情大变。”
“早些年长安三侠可是远近闻名的,可惜了,哎!”
......
天色渐晚,人群渐渐散去,露出檄文上的画,那是一张让人一言难尽的脸,尤其是道一,虽然提前见过,但是张贴出来之后,她还是有点儿接受无能。
没想到长安的百姓都这么的见多识广,不过也没指望那些消息灵通的人相信。
师傅说了只要不吓着淳朴的老百姓就行了。
凌虚子:你是否需要好好的回忆,为师当时究竟怎么说的?
画上的人与狌狌占据主动异变时,不能说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哦,还多了一颗痣,丑得人神共愤,他们是哪里看出来,和崔文渊有点儿像的。
“我家主人说替二郎君谢过王家大郎君,因在处理二郎君的丧事,未能前来相见,还请见谅。”崔家管事与王玄之他们在大理寺附近的一家酒楼会面。
“管事何必如此,文渊是我好友,此番是我询私了。”王玄之微笑,那点子微光感染了诸人。
管事再度谢过,留下一句,“王郎君,我家郎主、大郎君想在二郎君事了之后与你详谈。”
“嗯。”
“道一走了,我们回去。”王玄之提醒还在认真吃东西的某人。
道一一看天色这么晚了,也立刻放下筷箸,绝不是她不认路,而是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得道高人,这点儿吃食算什么,到回家休息的点了。
“我吃好了,寺卿走吧。”眨眼间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小潼、小甲早在门外候着了。
大理寺到王家所在的长兴坊要经过大半个坊市,还要路过皇城,又遇见了值夜的陈舒光,自濮阳回京复命也碰上他,说不上什么缘份,“小二,怎的又到你值夜了?”
陈舒光神秘兮兮的左右张望,这才凑过去说,“我上回不是说了吗,我大兄回来了,在家里可吓人了,跟块冰似的,我都不敢多待,能上值就来上值了,最近头儿都夸我勤奋了。”
王玄之:“......夷之人很好的。”
换来的是陈舒光不信任的眼神,“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