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眼神。
边走边查看,最后找到一户没人住的地方。
大门口结着蜘蛛网,其中一扇门已经破败,坚强的靠着另一扇门,道一上前一脚就把它给踹地上了,即便‘心如止水’的镇民,看到这一脚,也是心口一跳。
镇长尤甚,眉眼猛的一跳。
“咳咳...”门倒下激起一地的灰尘,两人被呛得不行。
二人忙伸手遮掩,捂住能呼吸的口鼻,待浓浓的尘土散去,两人这才放下掩面的双手,跨过倒踏的大门,入目便是一个极小的院子。
除了肆虐的杂草之外,原先摆放的东西都井然有序,想来从前的这户人家,将这个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大门侧一点对着的便是堂屋大门,从撑起的窗户能看出来是卧室,而右侧则是搭了个顶的厨房。
堂屋里也就是一套桌椅,做工不是很精细,似乎怕伤到使用的人打磨得很是光滑,大门正对方供奉的是天地君亲师以及先祖香火还有一块牌位。
整个堂层都结了蛛网,屋顶的瓦片有坏掉的地方,都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两人踩在碎瓦之上只是让其碎得更彻底,空寂许久的屋子,也随着生人的到来有了几许鲜活。
“先室杨氏闺名云锦...”王玄之蹙眉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名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世间之大同名同姓,又有何稀奇的。
“嗯,刻牌位的人识字不多,你看云字,雨字里少了一点,字也有些歪扭。”
“但刻得很用心不是吗?”
“唔,确实是。”
从发现这块牌时,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看到的事,随后又齐齐作了个揖,道了声抱歉,便将牌位拿起,指着牌文说,“寺卿你看,这位夫人已经去了十年了。”
“嗯...”王玄之欲言又止,“此处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今晚那些同来的学子,还有两位先生,他们应该如何安顿?”
道一惊奇的看着他,“寺卿还想着好生休息,晚上不出去做点什么吗。”
“再说了这么一个小院子,把堂屋收拾出来升个火,让他们围着柴火煮酒、煮茶都行,不正合了他们的意吗,指不定此番回长安,各种诗文赋策都有新的感悟,能惊艳整个长安,乃至大周都说不定的。”
王玄之无奈摇头,分明就是她要找个地方把人安顿好,才方便出去打探的,结果说出来却是这么让人无语的话。想着便一把抽出腰间一直别着的长笛,在手上转了一圈,没好气的戳了她一下,“行了别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