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也行,咦?那他这样一张脸,岂非是可以给舒光找许多个好嫂子了?
越寻思越觉着对味,瞧瞧若是他露上这么一手。
啧啧,他已经开始期待那盛景了。
见她眼里没有什么鄙夷,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雪月终于走了过去,与他们隔了半尺左右的距离,便不肯再上前,便规规矩矩的站着,让道一瞧。
道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做过装饰仍有些细的眉毛,都快聚在了一起,“雪娘子,可否让我搭一下脉。”雪月伸出一截如同凝脂的皓腕。
在她撩起袖子时。
王玄之侧目环顾四野,玉山村脚下一条山路,蜿蜒至官道,山路两旁开辟了不少良田,里头是秋收后的庄稼,到处是残败的庄稼梗,还有发了大水之后,留下的许多痕迹。
秋午的光照下,满目是萧瑟。
他又想起了淮阳,天灾之下皆如蝼蚁。
陈夷之猛的瞪大了眼,心里呸了一口,从前军中的那些同僚,简直是睁眼说瞎话,就算是给了银钱,人家什么小娘子对他们爱搭不理,分明就是他们没长成小娘子喜好的模样啊。
看看这小道士,就一手摸骨,不是,探脉的功夫,人家雪月面带娇羞,把人家见惯风月的都给比下去了。陈夷之双眼发亮,这手法他也好想学,以后在整个长安城,谁能与他比肩。
好兄弟的南辕北辙,并没有影响到那两人,雪月是没办法他顾了,道一问的好些问题太过羞人,她都有些扛不住,而道一则是全身心都在方才的脉相上。
“雪娘子,你的身子亏空得很厉害,你还年轻不懂老来苦,现在不爱惜身子,吃苦的还是自己,”道一每说一句,雪月脸上的红晕就消退一分,至最后煞白煞白的,甚至有些摇摇欲坠。
可这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还来不及讲明,又听道一说:“不过你的身上好生调理,以后还是能好转的,可若是你还是这般生活,还是不好恢复的。”
雪月顾不上礼仪,激动的拉住她,“小一仵作,你医术这么好能否帮帮我?”
道一微微一笑,“我既然说出来,便能为你治,不过此时多有不便,待回了长安,再为你开方治,这是一个长期而痛苦的过程,你要耐得住。毕竟你亏损多年,一朝补回来也成,但是损的是身体其他方面。”
一缕光照在雪月的皓腕上,她有些急切的问道:“那需要多久?”
道一说了个最为保守的数字,“至少两年。”其实一年便可,但两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