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了,那不是一两二两的事呀。
李尚书心情不美丽,他也不想让别人快乐,“那谁,那个仵作是吧,你昨日露的一手,本官瞧得不太清楚,不如你再为本官演示一回。”
王玄之笑容一顿,道一笑着和他摇头,同时制止了蠢蠢欲动的银枪,陈夷之寻思,人是大理寺的,怎么也论不到一个礼部的人欺负才是。
道一笑起来很是亲和,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李尚书当真要再看一回?”王玄之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给了陈夷之一个好好看戏的眼神。
李尚书语气倒是软和不少,态度还是很强硬的,“那一手令人叹为观止,本官想再看一眼,不会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道一仵作还要拒绝吧。”
道一很是认同的点头,又说:“既然李尚书想看,那我就献一回丑。若是我表演得不够好,那一定是我师父没有用心教导,不是我没认真学,还请见谅。”
李尚书瞪大了一双老眼,这是哪个师父教的,他的师父一定早就被气死了吧,所以才没听说过这人师父的事。下颌传来疼痛,才让他收回了惊愕,手上捏了几根灰白的胡子。
他呆呆的说道:“好——好的。”
王玄之好笑,这人可真聪明,将来出了什么事,反而没有人去找她的师门麻烦,又瞥了陈夷之一眼,便凡夷之聪明些,舒光也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混出一堆‘好友’了。
陈夷之被看得莫名其妙,现在重点又不是在他身上。
李尚书话音方落,道一突然跑出了大堂,不一会儿风一般的卷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人,正是方才那个热情得不像话的门房。
他躺在地上发着懵,哆嗦着说道:“郎-郎-主?”
李尚书更懵,这小仵作把门房捉来,不会要在他的面前,烧了他的门房吧,真是胆大包天,她要真敢这样做,敕旨和大理寺卿都救不了她。
“大胆仵作,你想对我家的门房做什么?”李尚书怒喝。
门房也抖,砰砰砰的就磕了俩响头,“贵人恕罪,方才你们来拜访时,我先迎了我家郎主,是我的不是。”
道一眉眼一跳,她分明没喝茶,此时却有一种喝过的感觉。
灵力凝聚在指尖,道一圆圆的小脸肃着,“再不老实点儿,我就打过去了。”
李尚书又惊又怒,“王安道,你的人,你就是这般管教的?跑到本官的府邸伤人,这般大胆放肆,本官明日一定要好好的参你一本。”
王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