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要晒干或是阴干,也是需要时间的。”
“照你这么说来,有人几个月前,便开始准备了这株商陆花,只等着用在今日。照此推断,杀害胡统领便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的。”
道一点头,寺卿这点非常好,她找到线索,便能推断出结果。
“商陆花在长安也是有生长的,并不是什么稀罕物,是个人都能取到,所以寺卿不用派人去了,从这花的出处,是查不到什么信息的。”王玄之了然。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若是成心杀人,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陈夷之急了,“道一你这意思,找到这话也没什么用了?”
“我说了是证据,它就有用。”道一摇头,“你们都可以回忆一下,几个月前,陈二郞是否去收过商陆花,还有与胡统领相识的人,也可以回忆一下,谁与商陆花有过接触。”
“舒光近来几个月,每日除了上值,便是与我们在一处。”
“我也不曾见过他一个人去哪里弄什么花。”
“他说近来不良帅在家里,为了躲着你,每日让我们我扯了不少谎呢,就为了证明自己还在上值,可以晚归。”
“你说的可是与我们去春风院那次,”刘义想了想,又问:“还是群芳院那回?”
“还是———”
王玄之抚额,没想到舒光现在这么浑,不过今日都揭穿了,即便洗清嫌疑,家里也还有一层大关等着他。
道一惊呆了,长安这么年轻的小公子,就已经开始上青楼了,身子骨不要钱的么。随即又摇失笑,白操心了,真没钱也逛不起青楼。
况且他家在长安有房!
还不止一座!
羡慕了!
哦,回头自己还是租客。
突然好没劲,还是看‘兄弟相残’提提神吧。
陈舒光哀求的冲着他摇头,不要再说了,奈何刘义说得投入没发现。
陈夷之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手中换根木棍,估计已经碎了。
好家伙,近来这小子还找他要了不少的银子,说是打点同僚之间的关系,原来是一起逛青楼的关系,还去的都是平康坊叫得上名,数一数二的地方。
很好!
“陈舒光,你死定了。”陈夷之阴恻恻的笑了笑,反而忍了下来,没有当场暴起。
陈舒光抖了抖,怎么办,此刻他宁愿去牢里,也不想和这样的大兄单独回家。这是第二次见大兄这样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