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的点头,“只要有亲眷的同意,可随时治疗。”
“我同意!还请道仵作,立刻替我大兄治疗,”许南亭说完发觉有点儿不对劲,请一个仵作治他大兄,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有些不好的想法,他想了想,又改了口,“道师——小一师父,还请你帮帮我大兄。”
道一很淡定的拒绝了他,“你们兄弟父母尚在,此事许司戎点头。”许父官至司戎乃是兵部属官,在左司郎之下,掌朝廷兵事的。
她的目光落在窗棂上两条被拉长的身影,许南亭了也跟着看了过去,“谁!”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猛的冲出未关的房门,一把抓住最住的人,然后他就结巴了,“阿阿耶,阿娘,你们何时归来的。”
谷櫔
许司戎很想给他一巴掌,再告诉他,从你们乖乖听人话时,老子就在门口了,无奈有客人在,他要维持一个慈父形象,“为父也是方到的。”
“见过王寺卿,”他一把拨开许南亭,冲他背后的人行礼。
王玄之还了半礼,“是我等贸然上门,该向司戎赔罪才是。”
许母忧心儿子,可在许司戎的哄骗下,只当儿子睡着了,不好吵着,已经去为客人准备吃食点心了,许司戎同几个儿子如出一辙,年纪大许多的老脸,笑出了相同的笑容,“治,只管治,只要命还在就成。”
道一有片刻怀疑,她可能探错脉像了,这许大郎的脑子,兴许只是家学渊源。她拱手一揖,“许司戎且听我把话说完,你再作决定也不迟。”
许司戎望了王玄之一眼,见他郑重点头,他半坐在床头,大掌轻抚长子熟睡的面容,许是这些年心性时常‘天真’,他比同龄人要显得稚嫩许多,“还请小一师父直言。”
许南亭内心在抓狂,阿耶你暴露了。
道一也看了眼王玄之,复才说,“我怀疑许大郎身体里有异魂,所以需要施法一探。若是我没推测错误,当是他六岁那年落水,不属于他的魂魄,在惊慌之下便入了体,时日久远,不知体内的具体情形,因此会存在一定的风险。”
“此话何意?”许司戎惊得站起了身。
“许大郎君的身体里有不属于他的魂魄,也存在他的身体里,分食着他的意识,也就是他的精神,魂魄由精神控制,此魂魄想要主导他的人生。”
“《内经》有云:‘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通常我们说的精神,供养的便是魂与魄,”
许司戎走到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