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的总是女子,男子却是被世人赞风流多情——”似是发现寻错诉苦对象,她话音一转,“我并未犯事,王寺卿是在审问犯人吗?”
王玄之没想到她的防范意识,比普通的犯人还要强,从她嘴里问话,难如登天。
圣女从高台上站起,比台下的两人还要高,她拍拍身上的尘,嫌恶的看了周遭一眼,又居高临下的说,“既然村长他们还有事,我也不奉陪二位了。”说完像只骄傲的孔鸟,径直离去。
道一朝她背影竖起大拇指,她真心佩服的说,“寺卿,这圣女好生厉害呀。”
圣女不畏权贵的事,令道一不禁又想起了濮阳的心酸史。她心无比的感慨: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宛如隔了鸿沟,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王玄之却是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道一久久不闻动静,她好奇的凑过去,“安道安道?”手不停的在他眼前挥,但这人就跟眼前如无物一样,直视前方,她吞咽了一口,“你不会同夷之一样,也对旁的小娘子起了想法吧,人家是家中情况特殊未订亲,你可是有亲事的人,这圣女那么骄傲,铁定不入王家门当妾的。”
王玄之回过神来,听到这番言论实在没忍住,弹了下她的脑门儿,声音有点儿大,两人都愣住了,道一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动手的则是错愕的看着自己双手,呃,又呆住了。
这次并未出神太久,他有些又羞又好笑的说,“下次可不准浑说了,我是觉得这圣女,多多少少,这里有点儿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道一此时的神情一言难尽,“......觉得人家的脑子有问题,所以你才盯着人家看这么久的?”
王玄之一挑眉稍,“不然你以为如何?”
道一拱手,“寺卿英明,小的膺服。”
王玄之无语,“行了,我们也去找夷之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这圣女再奇怪,只要她没犯罪,官府也管不着,衣着问题,村民都不觉得有伤风化,咱们说什么也无用。”
“她这般形容走在长安大街,只不过是得几句伤风败俗,如今大周日渐丰隆,浸猪笼之事少有了。胡人久居长安等地,令我大周子民,也逐渐变得大胆起来。但如她这般的女子不是没有,但素净朝天,着一身素稿,且不挽发的妆容,实为异类,此女行为着实怪异,此番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穿得奇怪,打扮怪异,脑子有问题,这些不足以令安道你上心吧。”道一提出她的疑惑。
王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