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道一嘴角抽了抽,和王玄之说的差不多,这人的脑子果然病得不轻。终于看完了这女的想法,难怪对人命这般漠视,原来是一个异世的杀手。
她将方才的事,说与两人听。
圣女惊恐的看着她,奈何嘴里塞着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夷之的脸色宛若被雷劈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女的,“你这女的脑子真有病吧,方才骂得还不够清楚吗,老子不过得第一回见有人整日穿衰絰,还高高在上,仿佛全天下人都要仰着你鼻孔过活,一时新鲜多看了两眼罢了。”
他说得唾沫横飞,圣女脸色漆黑,“长安城里长得漂亮的小娘子,教养良好,身家清白,我作何要看你个山鸡,还不晓得是哪里钻出来的土鸡,鼻子朝天给谁看呢。”
陈夷之越说越来气,就差跳着脚指着他骂了,“你那些新鲜玩意儿,老子家世代在长安,什么好玩意儿没见过,何况将来打进番邦,什么东西没有,指望你做的东西,便要围着你转,老子不如回娘胎里再重造一回,简直滑天之下大稽,娶你这样的回去,同僚不知怎么嘲笑我呢,士庶通婚都是个问题,老子还要娶你个平民,替你扫平一切,还要供在家里的香火案上。”
“那不仅是你脑子有问题,便是我也病得不轻了。”陈夷之脸黑转红,真的是气得不轻,“老子不娶亲,你真当老子娶不到啊,非要看上你,也不瞧瞧你的尊容,哪里比得上老子半分,娶你还不如娶镜子里的自个儿。”
道一震惊的看向他,显然头回见他一口气说这么多骂人的话,呐呐张嘴,竖起大拇指,“不良帅好生厉害!”后者一声冷哼,不自在的别过头去,红云也渐渐消散。
王玄之却是颜色自若,他不紧不慢的分析,“此女乃是未来,一个叫华夏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被炸死的一缕异世幽魂,强占了翠花的身体,为了成功混进各个目标之中,连自己的姓名都被逼忘记了,也就是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幽魂。她来到灵台村,心有不甘,想要做那人上人,奈何命比纸薄——”
“不晓得他们那个时代,都有些什么样的书籍,显然这个杀手,平日里除了杀人,做组织分配的任务之外,便是在看这类书籍,脑子已经被组织洗过一遍,剩下有用的东西并不多,这才妄自为尊罢,只是一个令人可恨又可怜的糊涂虫,读个书将自个儿读傻了——”
“一个傻了的异世客,便害了这么多小童,”王玄之凝眉,“他还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历史,好似有些了解,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