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跌进池塘摔出来的伤口。”袁青柏仍旧拿出那套说服袁家上下的说辞来。
道一对他摇了摇头,“许是这场丧事来得及,你们办得也仓促,所以身上死者还有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袁青柏在问,心里却犯嘀咕,这外头的人拿了钱竟然不好好办事,连他儿子的身子都不擦洗干净。
道一拿出一片极小的红色羽毛,“寺卿你说,什么样的池塘里才会有这种羽毛?莫非是长安集市里那种,专门给家禽拔毛的开水盆子?”
王玄之没懂为什么给鸡拔毛就要开水盆子,但不妨碍他推敲其他的,“袁大郎死时,你们说是前儿儿个夜里,既是起夜,必然身着寝衣,何以会沾了平日根本触碰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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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又是睡过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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