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与其混在一处,”又望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表妹,“我与她之前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许是她也懂得伦理纲常,只是与我戏言,经过一年多的打探,我愈发的肯定,她不是我的姑母,更不是那个疼爱小慈的人。”
他同道一拱手,“近一年来,长安城里,小一师父的大名,如雷贯耳,亦是从旁证明,我的猜想,并非空穴来风,兴许此人并不是人,她只是披了我姑母的皮囊——”
孔心慈的手彻底松了,她一直往后退,捂住双耳,直到碰到了柜子才停上来,连连摇头,大哭道:“你不是我阿娘,你真的不是我阿娘,我阿娘从来不会这样的。”
“其实有件事,从进门开始,我就发现了。”道一幽幽的叹了口气。
------题外话------
海棠依旧,红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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