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臭转了身,离他远远的捏住了臭子,“好你个伍方,竟是吃里扒,本官哪里对不住你,要如此污蔑于我。”
罗罗鸟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它还有一点儿伤在身,更显美人娇弱。
心悸的感觉儿犹存,伍方却不敢再胡乱说话,“小的对不起郎主,但更对不住的是夫人,还请王寺卿明察,小的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王玄之问:“张七郎身体的异样,以及伍方方才的供词,皆证明了张氏与他曾经被人下过药,孔右司郎你还有何解释。”
张懿之亦是不能理解,连姑父都不愿再叫,“姓孔的,当初你来张家求亲,我阿奶说你诚意十足,此生都会善待姑母,她做了什么事,你要下此毒手!”
孔心慈肖母的脸上满是绝望,“去岁出事之前,我们家都好好的,怎的到了今日,阿娘早已没了,阿耶竟成了凶手,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孔令丘避开她的脸,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看。
道一此时一左一右围了两个人,找她要说法。
陈夷之挤眉弄眼的,“方才肯定是你小子做了什么,与安道一唱一合的,将那伍方唬得不行,才会把事情交行得清清楚楚的。”
王操之业务不熟练,但他有脑子呀,几乎是心领神会的问,“这是什么道术,竟然如此神奇,若是安道也会,岂不是省力了许多。”
陈夷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若是为官之人会这些,好官还罢了,若是心存不诡之辈,大周岂非要增加许多的冤假错案,还令人无处诉说去。”
王操之气定神闲的反问,“哪里因为害怕噎死,就不吃饭喝水的,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道一笑眯眯的说,“你们说得都很合理,具体如何,试试便知了,但是这法术谁来教呢,而且我观朝中的做事的官员,最少的也有二十出头了,他们早过了习道术的年纪,如今再学,天赋异禀者或有所成,旁的只能是半调子了。”
两人同时一梗,啊喂,我们还年轻啊。
仿佛不够似的,“大郎君还记得‘福寿公主’吗,她是一只像老鼠的妖怪,不良帅你还记得长蛇吗,就是有很多财宝的那位,我有一只叫九娘的狐狸,本事都因它们而来,这是祖师爷赏饭吃,你们学不来的啦~”
她每说一句,两人的脸就黑一分。
不说这些朋友还能好好做。
现在去学本事,揍扁小小道人来得及吗。
道一揶揄完二人,在他们抑气集结时,小声的为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