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某当场便与他断绝了干系。”
杨东亭如坐针毡,“大伯又如何肯见小侄?”
杨渊源笑笑,“你的阿耶毁了杨家继承人,合该他继续了杨家去,你作为他的儿子,若无意外,杨家也会交到你的手上,杨家辛苦栽培某十余年,怎能不回报一二。”
“大伯不恨杨家,又为何不归家,何苦一人独居,这么多年,也无人再逼你娶亲了。”杨东亭还是问出了心底多年来的疑问。
杨渊源摇头,“某早就不恨杨家了,或者从蕊儿死的那一刻开始,某便不再恨杨家了。”
“既然如此,大伯更应该早早的归家才是。”杨东亭有些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伯一句话的功夫,他阿耶能忙活一年半载,两人之间,天差地别。
“你不懂。”杨渊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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