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证,看能不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大堂里站了四个人,其中一人背影笔挺,还有些紧张,另外三人大同小异。
王玄之先是问了四人,与陈夷之喝酒的人,长得什么模样,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与其对饮人的形象,一下子就清晰了,“舒光,你着人取一副笔墨来。”
跟着进来一言不发的两个孩子,突然有了动静,林二白一下箭步跑了出去,“我去替二郎君拿笔墨,还请寺卿稍候。”
王玄之来到那位禁军跟前,眉稍一挑,“周时节,你将当时见到的,都与本官细说一遍。”
陈舒光口中的同僚,正是那周时节,王玄之与其有过几面之缘,但他如何混进禁军的,此事倒是一件值得细究的事。
周时节见对方还记得他,激动的就要说几句,看到旁边的陈舒光,想起了来此的目的,勉强按捺下来,“回王寺卿的话,当时我也只是巡逻之时,从绿蚁酒馆路过正好看见他们在喝酒。”
“本来酒馆里的人喝酒,我们是不用管的。可是不良帅的脸,让我一眼就发现了他,本想进去打个招呼,可我当时职责在身,并不能擅自脱离,是以,只是同他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当时两人都有些醉了,不良帅还同那人在碰杯,我打完招呼,就立刻离开了,不想打扰他们的雅性,可是我离开的时候,听到不良帅在问那人,‘你当真有消息?’”
“我以为不良帅在查案,同那人套近乎,便也没多想,便径直与兄弟们离开了。”
王玄之又问:“不良帅当时在问什么消息,你可有听到?”
周时节却是摇了摇头,“我听到了那一句话,便离开了。”
线索又断了。
王玄之转而问起了那三个,“你们可有听到不良帅,与他一同饮酒的人说了什么吗?”
年纪偏大,皮肤有些黝黑的人说,“小的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也不确定听到的有没有错。小的比不良帅他们先到一步。”
“不良帅比那人先到,他先是一个喝闷酒,那人后来的,他自己过去找的不良帅,小声的问他想不想知道一个人的消息。”
“不良帅当然没有理他,可那个人像是和他扛上了一般,又问道你好兄弟的事,都不管了?外头传的你们几人兄弟情深,不过如此而已。”
“那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令不良帅很愤怒,就要动手打他,我害怕受到牵连,便同掌柜的结了账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