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尺泽只来得及粗粗说了报案的信息。
道一回到衙门,便去捣鼓拿到的头发,陈舒光想想,也跟了过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了衙门,里头果然等了好几个人,个个神色慌张,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着急,王玄之见到他们便问,“几位是否认识?”
报案的几人对视一眼,皆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王玄之根据尺泽说的,将几个报案人的身份,一一对上了数,报案的算上根生在内,总共有四人,除了根生之外,另外三人是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年轻的小妇人。
在四位报案的人中,只她的神色最为惶恐,只消稍稍一想,便能知缘故,失踪的人乃是此妇人的丈夫,乃是一家之主,是以,他决定先问小妇人,“敢问可是姚娘子。”
姚娘子听到他问话,神色茫然的点点头。
又听他问,“你家丈夫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那日他可有交待什么?”
姚娘子思绪渐渐回笼,她眼神也不再迷茫,“妾身的相公,乃是朝廷的采风官,他与其他几位采风官在长安城,以及周围采集民情风俗。三日前,他也是同之前一样,出去采集民歌,妾身也和往前一样,替他整理衣带,却”悲忽然从习头涌了上来,她拿了一块质地上乘的绢布,一点点的擦拭着泪水,“哪里知道他却,他却是一去不回。”
王玄之望了一眼那块绢布,却是什么也没问,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在这之前,他可什么不同以往的举动。”
姚娘子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王玄之观她神色,便道:“还请姚娘子再仔细想一下,本官先问其他报案人,若是想起了什么,再说也无妨,若是迟了,对失踪的人危害便越大,恐祸及性命。”
姚娘子神色瞬间变了,张嘴便要开口,便听他问那对碰巧来报案的夫妇,“可是齐民,与伍娘子?”
夫妻二人齐齐点头,王玄之问道:“你二人说孩子失踪了,孩子多大了。”
齐民一边拍伍娘子的手,同时回话道:“小民的孩子名叫齐要,如今在修文馆里上学,去岁及冠了,他说明年就要去考科学,等考上官身了,就给我们两位养老。”
王玄之意味深长的夸了句,“是个孝顺的孩子,修文馆本官也是从那里出来的,”在夫妻俩想要问话时,又问他们,“齐要是何日失踪,在这之前,他又在做什么?”
齐民习惯性的又躬身回话,“在两日前,要儿说同窗之前有个什么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