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本事就是一件奇怪的事,能同时得这两人喜欢的,已经死了一个了。
此刻竖起耳朵,听到她对赛场上的评价,他眼前一亮,嗖的挪了位置,“小一师傅也懂蹴鞠?”
道一很诚实的否认了,“今日才接触到,正在学着呢。”
阮七郎:“......”
他不死心又问,“可某见你对场上的评价,倒是挺中肯的。你看黄蜂前锋的那一脚,专往对手的脚上踢,这是绝了对方的后路,想要别人一辈子站不起来呀。”
道一得意又谦虚的笑笑,“蹴鞠我是真不懂,就是会点儿功夫,黄蜂招招杀机,便是不会功夫的,约莫也能看出些门道来,不信你看周围的看客,以及面色不对的。”
阮七郎都不用转头,便知她说的真假,不由对她竖起大拇指,“小一师傅可真是厉害,不懂蹴鞠,还能通过对旁人的观察,做出精准的判断——对了,你今日同我们一起上场,你是什么位置?”
道一呆住,“好像没人告诉我。”
阮七郎也傻眼了,“咱们这个队伍本来就是拼凑出来的,还要对一下阵型,商量怎么个踢法,你连位置在哪都不知道,一会儿上场了怎么办,跟着满场跑,很容易被判出局的。”
道一又愣了,“踢球还要讲阵型的吗?”
阮七郎差点儿原地遁走,“这蹴鞠早年用来选拔从军人才的,阵型也是考究的一个类型,如今虽说不选人才了,只是众人玩乐的博戏,可那习俗却是留了下来。”
他说完就和一旁的王玄之商量,“安道大哥,我瞧这道一观察力不错,适合做中锋!”
哪知王玄之却是直接否决了,“她更适合前锋!”
“什么?!”阮七郎瞬间不淡定了,这么善于观察的人,竟然让人家出去打头阵。
他动静过大,吸引了旁几组的目光,好巧不巧,隔得最近的便是邢大郎所在队伍。
邢大郎队伍鸦黑一片,坐在主位的是一个清贵少年,大约在十五六岁,通身的矜贵气息,旁的队员或多或少,都在献在殷勤,此刻他们全部都看向了阮七,包括这个少年。
“那是皇亲梁王世子李勇,陇右李家过继给早逝梁王的子嗣,梁王是圣人的长兄,”王玄之不动声色的和他介绍,“那边领头的是蜀王世子李湛,他旁边的是其弟李奉慈,幼时圣人亲养,他不好亲近——”
道一大脑飞速转动,特意点出李奉慈来,说什么不好亲近,就是圣人亲养过的,不好惹让她躲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