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揍一顿也好。”
队长道:“你以为边上看的这些人,有哪一个是真的吃素的。既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就说明这事儿是合理的,那就是我自已技不如人。既然如此,何必自取其辱。”
有人不服气,“那就这么算了?”
那队长笑了下,“今日来的没有一个善茬,我们能全身而退,兴许是一件幸事,就某所知的,这里面便有比他们更狠的人,咽不下那口气,便留下来看戏——”
众队员觉得,他们队长方才的笑,好像有些吓人。
黄蜂队的人见了,认为赤锋队怂了,他们的气焰更是嚣张,一个个笑得愈发肆无忌惮。但不论他们怎么挑衅,那边的赤锋个个如鹌鹑,就是没反应。
最气愤不过的队员,也就是将坐的凳子,捏碎了一个小角,回头还是赔偿,毕竟这是向场地主人借来的,每样都是有数的,这令队员更生气了。
“咚!”铜锣再响。
老者接着又道,“接下来的比试队伍是,赤锋对战所向披靡!”
赤锋队长勾唇一笑,安心的坐了下来看比赛。
“那个阮七郎君,我想问下,方才那黄蜂队,用的分明不是正当手段,譬如踩人脚之类,这也算是蹴鞠的技巧,被大家认可的吗?”道一表示不懂就问。
阮七本来想翻个白眼儿的,但看见她之后,立刻转成了忧愁,“你都不会蹴鞠,安道大哥还让你上场,你这样很容易被判出局的。”
道一眼转子一转,狡黠的看着他,“只要我不违反场上的规定,什么办法都可以使,算得上是畅通无阻了。”
阮七郎:“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他总感觉哪儿不对。
阮思眼睛看不见,耳朵极是灵通,不由摇头失笑,细细的抚梭着腰间佩玉。
“道一你快看,黄蜂队要输了!”谢灵均打断了两人的话。
众人的目又回了场上,谢灵均悄悄松了口气,他其实也想喊阿姐,但那什么小一师傅,听着就好玄妙,同他好像相隔了好远,他才不要呢。不过有一个修道的阿姐,怎么感觉有些骄傲勒。
谢灵均偷瞄着道一,心湖泛起一圈一圈涟漪,化为欢喜,游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
阿姐失踪的十二载,大房有过欢乐,但都很短暂,只要一想到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那份欢乐便会顿然消散,二房与长房也渐渐失合。
尔今随着阿姐的回归,长房再也无须担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