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又不知要问一些什么了。
他垂下耷拉的眼皮,有些事绝对不能说,否则再没有他们祥和村的活路了。
王玄之将小童的手交给了道一,自己则是来到老村长跟前。
双手相接的瞬间,小童有瞬间的抵触,但因是王玄之做的,倒也让他安安静静的接受了这个事,瞪大着眼随着他的身影而移动。
“田村长,若是你肯配合我的话,我可以保你祥各和村不曾犯事的后代,有一个安稳的人生,你以为如何?”王玄之的声音本就十分好听,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有种诱惑十足的意味在其中。
道一暗暗腹诽,她当初答应跟着一起上京,多半也是中了这嗓音的毒。
田村长豁然睁开眼,望着他,“此话当真?”
王玄之说的担保,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让他们洗清嫌疑而已,而是能避免他们,不让世人的看法,影响他们生长。
反正他们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如果能保住家里的几个臭小子,他做什么都愿意的。
“田村长,你可想好了?”就在他有了决定时,王玄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令他心底蓦地一惊,这人莫不是会什么读心术,开口的时机,恰到好处。
田村长对待他越发的谨慎,能力越大的人,若是有所求,必定是常人难以理解,或是难以企及的,更有可能是他无法办到的。
祥和村的真面目已经被发现,他只能抓住眼下,唯一有能力助他的人了,“不知这位郎君,想问我什么,若是我知晓的,一定知无不尽。”
王玄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常年与犯人打交道,犯人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大多一眼能看出来,这田村长的话,也就听听可以了。
今日他说周家的事,便是半真半假,只说有利益于祥和村人的一面,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给了周家,真有什么其他不利于祥和村的事,想必没有一些手段和实证,他是不会老实开口的。
此地乃是庞县令的辖下,祥和村民是他的辖下子民,这些事当然是留给庞县令的了。王玄之没什么负担的想,如今他可是无官一身轻,摸了摸怀中的令牌,他毫无愧容。
王玄之摇了摇头,“我没有在此审问你们犯罪的过程,而是想问你,那小娘子的事情,以及周郎君的下落,他如今可还安好?”
田村长意外的看着他,不过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打算,不由得叹了口气,又因人在屋檐下,无可奈何的回道:“那小娘子具体从何而来,我们是当